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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量壽經 讀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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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mm...師兄提出一個原則性問題, 的確很值得深思.

首先玄奘法師西行取經, 是因為法師在26歲從四川再回到長安時, 認識了一位從中印度來
唐朝講經的高僧, 從而大大拓展了玄奘的眼界和堅決了西行求學的決心. 信奉彌勒信仰,
願往生兜率陀天的玄奘, 最大的心願是去印度那爛陀寺跟戒賢論師學習「瑜伽師地論」 (
依錢文忠的「玄奘西遊記」).

而玄奘取經回來, 翻譯出來的主要是大乘有宗的論著, (當然六百卷「大般若經」也是唐三
藏翻譯的).  致敬.  玄奘法師當時就有將印度十大論師各家的論著, 會集並翻譯成一本「成唯識論」.

在下的確從未聽過漢譯佛經是可以會集出來的. 但話又說回來, 印度佛經本來就是佛滅後,
由眾弟子們經多次會集而出現的喔!

夏蓮居說: 「自漢迄宋同經異譯可考見者凡十有二, 近代流通唯此五本。」由於時代久遠,
經歷無數天災人禍後, 五本近代流通的無量壽經譯本又各有出入. 那麼將這五個僅存譯本
會集成一個完美版, 而完美版的內容又沒有超出原來五個本子內容的話, 完美版會集本也
都是佛所說呀, 對不對? 每句話都是佛所說, 那不是佛經是甚麼?

「諸惡莫作,眾善奉行。自淨其意,是諸佛教」嘛, 是嗎? 還請師兄指教^^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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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謝師兄教導, 在下才疏學淺, 看過的佛書就得幾本, 也沒有拿五個「無量壽經」的本子跟夏蓮居會集本比較過, 一切都是看淨空法師 video 學的, 法師說: 「只要不懷疑、不間斷、不夾雜」地唸佛, 就可以往生. 在下照辦就是了... 阿彌陀佛

順便請教師兄有關梵文對學佛的關係, 南懷瑾在「金剛經說甚麼」說:

「我們研究印度的文化及歷史,知道印度人不太注重時間,所以印度人沒有歷史觀念。十七世紀以後,靠著英國以及東西方一批學者的整理,才有了印度史。不像中國的歷史,是從古老開始五千年一直下來的。所以有些人要學梵文來研究佛學,那就是一個非常滑稽的事。尤其是現在的梵文,是十七世紀以後的梵文,唐宋以前的梵文,連一本原經都找不到了。而且唐宋以後的梵文,有南印、北印、東印、西印、中印,五方梵文各自不同。我們當時翻譯過來的梵文也有不同,咒語的發音也有不同,這些舊的梵文,現在影子都找不到了。所以說,一般研究梵文的佛學家,用十七世紀以後,歐洲人整理出來的梵文,追究少數留下來南傳佛教的本子,想探討整個的佛法,拿孟子一句話來說:『緣木而求魚』。
「當然,這個事情我也很少提到,嚴格的來說,真正的佛法,全部都在中國大藏經裡。這一兩百年來,西方人似乎有意否定東方的佛學,日本人也跟著亂叫。所以說,花很大的精神學梵文,為了研究佛學,真是浪費光陰,又誤人子弟。你慢慢三大阿僧只劫去找吧!當然,梵文也是一種文字語言,可以去學,但是它同真正佛法是毫不相幹的。」

關於這個說法, 師兄以為如何? 有勞師兄開示^^
如師兄有關於夏蓮居會集本的資料, 也可以發放一下嗎?
謝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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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正啟示:
印度佛經是佛滅後, 由眾弟子們經多次「集結」而出現的喔!
「集結」跟「會集」是不一樣的, sorr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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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量壽經介紹:

初印原序

  無量壽經,為淨土群經綱要,東來最早,譯本最多。自漢迄宋,凡十二譯。宋元而後,僅存五本。此五本中,互有詳略,初心學者,遍讀為難。王龍舒居士取漢吳魏宋四譯,匯為一本,意在便於初學,往往取繁遺要,改深為淺,蓮池大師謂其抄前著後,未順譯法;彭二林居士斥其凌亂乖舛,不合圓旨。謹案龍舒會集四譯時,尚在中年,識解未超,誠有舛誤。但雲棲、靈峰兩大師所見南北之本,已自不同,或其別有定本,今已散佚,未可知也。至龍舒之淨土文,成於晚年,沾溉後學,有裨淨宗,厥功偉矣!二林因不慊王會,又取康譯刪其繁冗,節為一本,謂可救龍舒之失。夫龍舒之誤,在所會四譯之中,二林節刪僅限康本一譯之內,為例不侔,云何補救?魏默深居士,復取五種原譯,融會為一,文字簡潔,遠過龍舒。而率增乖舛之弊,仍復不免。考默深原稿,未及校刊,付諸友人,身後印行,致有增減,亦未可知。夫會集與譯義不同,譯經須見梵本,會集須照原文,無徵不信,儒籍尚然。原譯所無,徵與何有?是以五種原譯之外,雖有節會三本,而仍未能普遍流通。吾師夏蓮居先生,未冠學儒,甫壯習禪,由宗而教,由密而淨。於壬申之歲,發願重校此經,閱時三載,稿經屢易。悲智並運,卒成斯篇。不但可以補王彭魏三家節會之疏失,實可稱集漢唐宋五種原譯之大成。佛學界諸尊宿多稱為文約義顯,詞暢理圓。習淨土者,誠能受持讀誦,則於蓮宗法門統攝無遺矣。此本初脫稿時,張憲臣居士見之欣贊,亟欲付印,以致序文與會譯引證記均未付入,而蓮師因校勘未審,不允流通,將有定本與序文等一並另刊,此雖初次付印之本,然於原譯之外,未嘗稍參一意一句,梅擷芸老居士在中央廣播電台稱為最善之本。讀者誠能取五原譯、三會本參考互證,則可知梅居士所稱非溢美之詞也。

               中華民國二十五年小雪候弟子黃超子敬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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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印《无量寿经》五种原译会集序(一)

《无量寿经》者,如来称性之极谈,众生本具之化仪,一乘之了义,万善之总门,净土群经百数十部之纲要,一大藏教之指归也。不但统摄事理因果,融会显密性相,而且详陈苦乐,照真达俗。是以我佛屡说,诸师竞译,东来最早,译本独多。小本始译于姚秦,《观经》初显于刘宋,二经未达乎东土,莲社已建于庐山。唐、宋以前,净宗之盛,莫不以此经为宗尚也。宋、元而降,古册散佚。十二译中,仅存五本。文词互有详略,义谛不无异同。初心学人,遍读为艰。仅持一译,莫窥奥旨。是以尘封《大藏》,持诵者稀。虽曹魏康僧铠师所译,号为详赡,而汉、吴、唐、宋四本中义旨亦有康本所无者。如四十八愿中最重要者,厥为“莲花化生”,与“国无妇女”两愿,而汉、吴本有之,曹魏本所无。彭二林云:“此经阐扬者少,实由无完本故。”非虚语也。王、彭、魏三家节会之本,皆未尽美尽善,诚如黄超子居士所云,可见会集此经非易事也。一须教眼圆明,照真达俗;二须淹贯群籍,深于文字;三须于净宗法门,有久修专功;四须于五本原译,了然胸次;五须于王、彭、魏三家节会之本,洞鉴得失;六须于宋、明迄清,南北各藏以及中外刊本,详审校勘,始可着笔。具此六者唯吾学佛老友夏莲居师兄庶可当之无愧,此吾所以对于其会集之本一再赞叹,而惜其未能及早普遍流通也。  吾常慨夫今之习净宗者仅持小本,于小本仅持秦译。问以法藏因地,不知也。何者无量寿,何者无量光,茫然也。叩以浊世恶苦,往生正因,与夫持名方法,亦多瞠然无以应也。乃至询以依正庄严,修行次第,亦仅能粗举七宝八德、三辈九品、四十八愿之名目,而于其内容仍不知也。噫!理既未明,信何能深?信尚未坚,而欲使之一门深入,不惑他歧,难矣。而欲使之不动不摇,一向专念,以期达到一心不乱,得大轻安,获大解脱,抑又难矣。现象如此,而欲使之普遍宏扬,而欲以之折伏魔外,而欲使科学知识阶级,低首降心于净宗之门,此尤难之又难,几于不可能矣。以无上甚深微妙法门,竟使一般盲目者流,视为消极厌世、自了送终之具,岂不大可哀耶!此何以故?佛徒不读《大经》故;不弘《大经》故;《大经》无完本,而又不能遍观各种原译故;三家节会之本,又悉未能尽美尽善故。此吾师兄莲公所以谢绝万缘,掩关数载,千研百考,稿经十易,成为会集一本之总因也。其本为何?即《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》是也。  或曰:此本一出,各译将废。余曰:原译何可废也?不有原译,何成斯本?彼王、彭、魏三本既出,古译未废,而谓此本废古译乎?不虑于五译尘封之际,而虑于古本将显之时,是诚何心哉!且莲公此本,正欲导行者遍观各译,广获法益,扩心目,坚信向,使无人持诵之古本光显于世,此其惨淡经营,报佛深恩之苦心也。  或者又曰,古本全为四十八愿,今竟改为二十四者何耶?余哑然笑曰:闻子此言,知子不但于今本未尝展阅,即于五种原译亦未曾寓目也。汉、吴两译愿文皆为二十四,魏、唐两译四十八,宋译三十六。骤览之,魏、唐广而汉、吴略。细辨之,汉、吴盈而魏、唐绌。缘二十四者不仅二十四,四十八者又不足四十八。遵魏、唐两译耶?既有缺而且复之憾。取汉、吴二译而补之耶?又将躬冒改经之嫌。莲公会集此章,累月未决,寝餐俱减。而余与慧老法师恰于此时先后北来,遇诸莲公寓中。于是三人共同参详,又复拈阄佛前,始行定议:决奉汉、吴二译,以二十四为纲;复准魏、唐两本,以四十八为目。举其纲既与汉、吴相同,数其目则较魏、唐为备。千斟万酌,会成此章。问者不识之无,则莫如何。倘稍通文理者,详览原译自可了然,固无待余之词费也。 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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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印《无量寿经》五种原译会集序(二)

(續上)
或又问曰:初印、重印两本不同,将以何者为准耶?余告之曰:后后胜于前前,此无待论。初印未允流通,重校方为定本,莲公当日之言,已在黄序之内。况前本已臻完好,见者获益实多。重印精益求精,为效自当更普。而此次分增章句,大体依然,即令并行,亦复何碍?龙舒所会四译,两本并存。二林所节魏译,一再重刊。善乎二林之言曰:“历考《大藏》诸经,旧录或加再治,只求精当,岂惮审详。”但若续印,固当以定本为据耳。  问者又曰:三家节会之本,或名《无量寿》,或名《大阿弥陀》,或名《摩诃阿弥陀》。今本所立之名,无乃赘乎?余反叩之曰:子于经名,以诸家为准耶?以原译为据耶?谨考自汉迄宋十二译中,以“无量寿”为名者七,以“平等觉”、“正觉”为名者三。最初一译名《无量清净平等觉经》,最后一译名《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经》。其中唯吴译经名最长,计共廿字。王会本于“阿弥陀”上加以“大”字,已为无据。彭、魏两本皆名《无量寿经》,亦觉与原译相滥。而正定王氏取魏本作为《衷论》,冠以“摩诃”二字,尤嫌杜撰。莲公此本,直合前后两名,未动一字,既非自造,又极现成,不但无混于古本,且亦有别于诸家。一唱经名,不但十二种原本名义咸括其中,即全经大旨亦了然心目;不但本经,即小本与《观经》之大意,亦在其中。盖“一心不乱”,“心作心是”,咸莫非以自己无量寿之心体,合阿弥陀无量寿之大愿,以庄严自心,清净自心,以期普遍平等,自觉觉他而已。古所谓:“智者见经名,即知全部义。忙人见经题,亦易得利益。”嗟乎!一经之名所关如此,况全经文句耶?一名之义深广若此,又况于全经意旨耶?莲公会集《大经》时所以慎而又慎,不敢有只字之忽也。以上所答,皆余往昔所闻于莲公者,今皆举以相告矣。  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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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印《无量寿经》五种原译会集序(三)

(續上)
于是闻者忻然请曰:得聆绪论,疑虑冰释。莲公会集此本经过,复能见示否?余曰:善哉!愿略述之,以利学人。余与莲公同官十稔,共学三十年,同受皈戒,同参叩于宗门耆宿,同受灌顶于密宗大德,同于慧老法师座下得受印证。生平友朋,深于儒、佛两教者首推莲公,实吾之挚友,亦吾之畏友也。至其力屏万缘,掩关十载,于净宗要旨穷深极微,发前人未发之蕴,艰苦卓绝,为法忘身,实有足令人惊叹敬佩者。其会集此经之动机与苦心,并所具六种特点,所谓教眼圆明、深于文字、专攻久修、遍探原译、洞窥诸本、网罗各藏等,悉见前文所述。而其始终敬慎,心精力果,以迄于成,更有非人所及者。方其从事之初,净坛结界,香光庄严,咒水加持,内外整洁,冥心孤诣,万缘俱屏。秉笔必先礼佛,坐卧不离称名。累月经年,人物罕睹。《欢喜念佛斋诗》中,所谓“一室唯供佛,三年不下楼”者,盖记实也。故其于九万五千七十字之五种原译内,玄义微言,深文奥旨,无一语而不详参,无一字而不互校,务使精当明确,凿然有据。无一义不在原译之中,无一句溢出本经之外。艰涩沉晦,使之爽朗。繁复冗蔓,归于简洁。凌乱俾成整严,阙疏悉令圆满。必期有美皆备,无谛不收。往往因一字之求安,浃旬累月而不决,日日祷于佛前,时时萦诸梦寐。此其敬慎、虔恭状况,皆光羲与慧老法师所目睹者也。故其精诚所感,屡现瑞征,兹恐骇俗,姑不具引。是以及其告成也,文约而义丰,理显而词畅,醒眸爽口,易记易持,无艰深畏难之虑,有殊胜易往之感,虽欲不谓之善本不可得也。每一持诵,恍若置身于清净庄严之域,徜徉乎华池宝树之间。如觐慈光,如聆法语。诵者忘倦,听者生忻。随分领解,各如其量。摄凡浊介尔之心,入圣众俱会之境。易全真成妄之念,为背尘合觉之行。果能受持读诵,如说修行,不但拔将来之苦果,实已获现前之福利。非真修净业者不觉其妙,非曾涉教海者莫窥其深。非详考各译,不知其抉择之精。唯遍校会本,始见其从事之慎。然此实非门外耳食者所能骤解也。  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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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度佛經是佛滅後, 由眾弟子們經多次「集結」而出現的喔!
「集結」跟「會集」是不一樣的, sorry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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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量壽經介紹:

初印原序

  無量壽經,為淨土群經綱要,東來最早,譯本最多。自漢迄宋,凡十二譯。宋元而後,僅存五本。此五本中,互有詳略,初心學者,遍讀為難。王龍舒居士取漢吳魏宋四譯,匯為一本,意在便於初學,往往取繁遺要,改深為淺,蓮池大師謂其抄前著後,未順譯法;彭二林居士斥其凌亂乖舛,不合圓旨。謹案龍舒會集四譯時,尚在中年,識解未超,誠有舛誤。但雲棲、靈峰兩大師所見南北之本,已自不同,或其別有定本,今已散佚,未可知也。至龍舒之淨土文,成於晚年,沾溉後學,有裨淨宗,厥功偉矣!二林因不慊王會,又取康譯刪其繁冗,節為一本,謂可救龍舒之失。夫龍舒之誤,在所會四譯之中,二林節刪僅限康本一譯之內,為例不侔,云何補救?魏默深居士,復取五種原譯,融會為一,文字簡潔,遠過龍舒。而率增乖舛之弊,仍復不免。考默深原稿,未及校刊,付諸友人,身後印行,致有增減,亦未可知。夫會集與譯義不同,譯經須見梵本,會集須照原文,無徵不信,儒籍尚然。原譯所無,徵與何有?是以五種原譯之外,雖有節會三本,而仍未能普遍流通。吾師夏蓮居先生,未冠學儒,甫壯習禪,由宗而教,由密而淨。於壬申之歲,發願重校此經,閱時三載,稿經屢易。悲智並運,卒成斯篇。不但可以補王彭魏三家節會之疏失,實可稱集漢唐宋五種原譯之大成。佛學界諸尊宿多稱為文約義顯,詞暢理圓。習淨土者,誠能受持讀誦,則於蓮宗法門統攝無遺矣。此本初脫稿時,張憲臣居士見之欣贊,亟欲付印,以致序文與會譯引證記均未付入,而蓮師因校勘未審,不允流通,將有定本與序文等一並另刊,此雖初次付印之本,然於原譯之外,未嘗稍參一意一句,梅擷芸老居士在中央廣播電台稱為最善之本。讀者誠能取五原譯、三會本參考互證,則可知梅居士所稱非溢美之詞也。

               中華民國二十五年小雪候弟子黃超子敬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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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印《无量寿经》五种原译会集序(二)

(續上)
或又问曰:初印、重印两本不同,将以何者为准耶?余告之曰:后后胜于前前,此无待论。初印未允流通,重校方为定本,莲公当日之言,已在黄序之内。况前本已臻完好,见者获益实多。重印精益求精,为效自当更普。而此次分增章句,大体依然,即令并行,亦复何碍?龙舒所会四译,两本并存。二林所节魏译,一再重刊。善乎二林之言曰:“历考《大藏》诸经,旧录或加再治,只求精当,岂惮审详。”但若续印,固当以定本为据耳。  问者又曰:三家节会之本,或名《无量寿》,或名《大阿弥陀》,或名《摩诃阿弥陀》。今本所立之名,无乃赘乎?余反叩之曰:子于经名,以诸家为准耶?以原译为据耶?谨考自汉迄宋十二译中,以“无量寿”为名者七,以“平等觉”、“正觉”为名者三。最初一译名《无量清净平等觉经》,最后一译名《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经》。其中唯吴译经名最长,计共廿字。王会本于“阿弥陀”上加以“大”字,已为无据。彭、魏两本皆名《无量寿经》,亦觉与原译相滥。而正定王氏取魏本作为《衷论》,冠以“摩诃”二字,尤嫌杜撰。莲公此本,直合前后两名,未动一字,既非自造,又极现成,不但无混于古本,且亦有别于诸家。一唱经名,不但十二种原本名义咸括其中,即全经大旨亦了然心目;不但本经,即小本与《观经》之大意,亦在其中。盖“一心不乱”,“心作心是”,咸莫非以自己无量寿之心体,合阿弥陀无量寿之大愿,以庄严自心,清净自心,以期普遍平等,自觉觉他而已。古所谓:“智者见经名,即知全部义。忙人见经题,亦易得利益。”嗟乎!一经之名所关如此,况全经文句耶?一名之义深广若此,又况于全经意旨耶?莲公会集《大经》时所以慎而又慎,不敢有只字之忽也。以上所答,皆余往昔所闻于莲公者,今皆举以相告矣。  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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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印《无量寿经》五种原译会集序(三)

(續上)
于是闻者忻然请曰:得聆绪论,疑虑冰释。莲公会集此本经过,复能见示否?余曰:善哉!愿略述之,以利学人。余与莲公同官十稔,共学三十年,同受皈戒,同参叩于宗门耆宿,同受灌顶于密宗大德,同于慧老法师座下得受印证。生平友朋,深于儒、佛两教者首推莲公,实吾之挚友,亦吾之畏友也。至其力屏万缘,掩关十载,于净宗要旨穷深极微,发前人未发之蕴,艰苦卓绝,为法忘身,实有足令人惊叹敬佩者。其会集此经之动机与苦心,并所具六种特点,所谓教眼圆明、深于文字、专攻久修、遍探原译、洞窥诸本、网罗各藏等,悉见前文所述。而其始终敬慎,心精力果,以迄于成,更有非人所及者。方其从事之初,净坛结界,香光庄严,咒水加持,内外整洁,冥心孤诣,万缘俱屏。秉笔必先礼佛,坐卧不离称名。累月经年,人物罕睹。《欢喜念佛斋诗》中,所谓“一室唯供佛,三年不下楼”者,盖记实也。故其于九万五千七十字之五种原译内,玄义微言,深文奥旨,无一语而不详参,无一字而不互校,务使精当明确,凿然有据。无一义不在原译之中,无一句溢出本经之外。艰涩沉晦,使之爽朗。繁复冗蔓,归于简洁。凌乱俾成整严,阙疏悉令圆满。必期有美皆备,无谛不收。往往因一字之求安,浃旬累月而不决,日日祷于佛前,时时萦诸梦寐。此其敬慎、虔恭状况,皆光羲与慧老法师所目睹者也。故其精诚所感,屡现瑞征,兹恐骇俗,姑不具引。是以及其告成也,文约而义丰,理显而词畅,醒眸爽口,易记易持,无艰深畏难之虑,有殊胜易往之感,虽欲不谓之善本不可得也。每一持诵,恍若置身于清净庄严之域,徜徉乎华池宝树之间。如觐慈光,如聆法语。诵者忘倦,听者生忻。随分领解,各如其量。摄凡浊介尔之心,入圣众俱会之境。易全真成妄之念,为背尘合觉之行。果能受持读诵,如说修行,不但拔将来之苦果,实已获现前之福利。非真修净业者不觉其妙,非曾涉教海者莫窥其深。非详考各译,不知其抉择之精。唯遍校会本,始见其从事之慎。然此实非门外耳食者所能骤解也。  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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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印《无量寿经》五种原译会集序(四)

(續上)
吾尝谓:欲宏佛法于今日,必须提倡净土。欲宏净宗,必须先宏《大经》。果能人人持诵,则因果自明,身心自洁,劫运自转,太平自至。盖统摄二谛,未有明备简要若此者也。惜多年未有定本,致法宝莫能流通。前清盛时,万善殿常课此经,故得宫廷整肃,政治清明,由彼时群知因果,故能上下相戒,朝野相安。咸、同而后,此经辍诵,朝纲紊乱,国势随衰,虽不尽由于此,而此经所关重矣。今此本既出,不但为净宗前途贺,且可为世运前途幸也。  莲公之为学也,由百家众流而归之于佛,历性相显密而归之于净。其所著述,除会集《大经》而外,尚有《校经随笔》、《会集秦唐两译阿弥陀经》、《会译引证记》、《大经五念仪》、《莲宗密钞》、《净修简课》、《一翁幻语》、《入道三字箴》、《一梦漫言评叙》、《听佛轩自警录》、《邵康节安乐集钞》、《白玉蟾诗禅道影录》、《二溪学粹》、《欢喜念佛斋诗钞》、《渠园诗文集》,或已印行,或正待印,计十余种。莲公素耻宣传,余之言此,并非故为标榜,盖欲使世知如此学识,如此功行,其所会集之经典,所信向之法门,自必具有甚深义趣,而学识未充、功行不逮者,未可遽以浅陋眼光轻事测评,致蹈谤法之咎,而为深心护法、有志救世者所笑叹也。又其宏愿热诚,苦口慈心,感人极深,信向者众。此次俯应黄甥念祖之请,重印《大经》,闻者欢跃,争相随喜,光羲侨渝养疴,额首遥庆。往年曾为作序,未及付印。兹再略摘莲公所著《校经随笔》中语,增入前序,节录《大经合赞》附于卷末。并遣一甥两女就学其门,听受此经要义,即以此序代为之贽焉。  每忆沈谷成居士,有“众生福薄,《大经》尘封,提倡无人,佛恩难报”之语,辄生慨愧!今幸因缘成熟,宝典放光。本经有云:“ 值此经者,皆可得度。”彭二林曰:“此实无量劫中,希有难逢之一日也。”然则遇此经者,可不宝诸?有智之士,幸勿忽诸!

  民纪三十五年夏历丙戌南昌梅光羲和南序于重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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